“咳咳。”他摸上喉咙,被毛衣领口勒住了,“放、手。”
程嘉聿走到他身后,他担惊受怕地缩肩,不知这个人要对他做什么,接着他被打横抱起来。
“我不去,我身体要休息。”他焦急说着,可不想像上次那样做完之后昏迷还要输液。
程嘉聿把门推关上,神色漠漠地扛着他走。
“程嘉聿,我喊我妈了。”他低声说,他被他扛在肩头,想锤他的后背又不怎么敢。
“喊。”他说话的时候他的腹部感到他胸膛的震动。
他根本不好意思喊,做着一些无用的小小挣扎,眼看离家门越来越远了。
“怎么不喊?”程嘉聿问。
“明天晚上再做不行吗?”他似是有哭腔,又似无计可施之后的求饶。
程嘉聿没有说话。
他愤恨他把他当泄.欲工具,沈熙说的没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再动个试试?”程嘉聿说。
他的胸脯起伏着,睁圆的眼睛不够硬气,水盈盈更显柔怜。
程嘉聿开了副驾车门,作为猎人只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今晚得通宵在东区侦察,所以不是开的飞行汽车来。
他被塞到副驾上,拖鞋掉一只到地上,他垂着双眼也不管,刚才被程嘉聿扛着的时候拖鞋就有点想掉,他用脚尖勾了一路。
程嘉聿一肘搭在车门上俯视他,“啧”了声,“捡不捡?”
他俯身够了够,捡了拖鞋,程嘉聿关门,他的刘海被吹耳膜一刺。
要是这个人关门再早一秒,他捡拖鞋的手会被夹到的。
他幽怨地穿鞋,余光看见程嘉聿绕过了车头,然后上车。
程嘉聿发动车子。副驾的他用手揩一揩手机屏幕,膜碎出一条线,碍眼。
车没开多远,程嘉聿瞧一眼他,他缩在座位上却美得很。
浅蓝色的家居裤柔柔地贴出他腿部线条,没穿袜子,脚型优秀脚踝伶仃,跟白色的毛衣比起来皮肤白得偏粉。
他没系安全带,毛衣的领口歪着,那么锁骨就露出来连着脖颈柔韧着,蓬乱的发显得脸蛋很小,花瓣唇玲珑鼻,大大的圆眼珠精致生动地斜过来,一圈睫毛像花蕊娇美地翘着。
程嘉聿看他几秒,然后停车在路边。
他想问程嘉聿什么意思又没问,这个人啪嗒解了安全带俯过来,手扳过他的下颚吻了他的唇。
他眨眼。
程嘉聿正透过他看着欲.望,这人是双很锐利的桃花眼,瞳中冷潭吸引人想一探究竟。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看程嘉聿的英俊吗?他双手推去,被他倾身压制。
推搡间嘴唇和嘴唇发出“啵”声,天雷勾地火般他的耳朵红了,这一红不得了,身体即刻做出了反应。
他的座位正在下躺,程嘉聿掀了他的毛衣从里握住他的脖子,吻他压他,他躺在了椅上。
他的眼睛很美,星顶之下,水灵灵的眼睛像一只小鸟幻化成的,这只小鸟看着程嘉聿。
“你干什么?”他说,“不要。”
“我给你信息素。”他抬起他的后颈,“你得跟我做。”
“这就是、你的想法?”他当然是失望悲伤的,“交易?”
他闭上难过的小鸟眼睛,后颈被程嘉聿咬住了标记,他的手紧紧握成拳。
程嘉聿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在这种事情上从不会怜惜,直接粗暴,或许是还没遇到让他怜惜的omega吧,想到这儿更难过了。
记起程嘉聿在双方父母一块用晚餐的时候说过还没玩够的话,所以把他当成可以交易的玩具……痛。
“不做。”回神的他睁开眼,喘着说:“做不了,今天上午已经做过了,会受不了的。”
“不行。”程嘉聿的嗓音冷硬无情,手指也是。
他哼了声,下面宛如开了水闸,真是羞耻,他不再看程嘉聿,说:“没有套,要做就得戴套……你不是也不想我怀孕吗?”
程嘉聿沉了口气,仿佛很烦躁。
他被放开了,他侧过头平息自己的身体,程嘉聿发动车子,应该是要带他去温莎。
这个下半身思考的人把车子开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到了温莎。
他深深低着头跟在程嘉聿后面走进温莎,穿得少又被冷风吹了,咳嗽了声。
进了电梯后,他说:“我有可能会感冒的。”
“弱得要命。”程嘉聿说。
不如不说,程嘉聿也不会体谅他一丁点的,没有人情味的家伙。
一进房间就被抓了被吻,他想说出那个字,没有机会说,舌头动一动,被他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