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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拓扑奇点的失控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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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崇屿的吻落下来时,带着概率计算器般的精准与疯狂。他扣住锦书澈后颈的手掌滚烫,185cm的身躯将178cm的人完全笼罩,冷调雪松香水混着雨前潮湿的空气,强势侵入对方所有呼吸间隙。锦书澈被抵在粗糙的水泥墙上,喉间未说完的控诉化作破碎呜咽,微分碎盖被压得凌乱,右眼角的泪痣沾着咸涩的水珠。

“别说了......”柏崇屿的声音从胸腔深处溢出,带着近乎失控的震颤。他的拇指摩挲着锦书澈泛红的眼角,概率计算器特有的嗡鸣与两人剧烈的心跳共振,“那些公式...那些数据......”话语被急切的亲吻打断,克莱因蓝的光从摔在地上的设备流淌出来,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间缠绕成扭曲的莫比乌斯环。

锦书澈挣扎的动作渐渐弱下去,裁纸刀划破掌心的刺痛都比不上此刻心脏的震颤。记忆如潮水翻涌:三年前实验室里偷偷的对视,雪夜共享体温时监测器的温柔嗡鸣,还有母亲电话里那些冰冷的字句。他咬向柏崇屿的下唇,尝到铁锈味的同时,却被对方更加凶狠地反制,舌尖扫过齿间伤口,带着惩罚与偏执的意味。

“为什么不相信我......”柏崇屿终于松开些许,额头抵着锦书澈的,镜片后的眸光猩红。他的指尖抚过对方锁骨处的疤痕,声音低得可怕,“你是我所有公式里的奇点,是唯一不能用理性计算的存在。”概率计算器在地面疯狂报警,蓝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拓扑图形不断坍缩又重组。

锦书澈偏过头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你母亲说我是你的学术污点......”话未说完,又被滚烫的吻封住。柏崇屿扯开他的衣领,荆棘刺青在克莱因蓝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她不懂,”他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脖颈,“你是我的边界,也是我的无限。”

巷子深处传来流浪猫的叫声,混着概率计算器的嗡鸣,在密闭的空间里形成诡异的韵律。锦书澈的指甲深深掐进柏崇屿的后背,白大褂布料撕裂的声响中,他突然想起父亲那句“疯子就该和疯子待在一起”。此刻两人交缠的姿态,确实像极了两个溺亡在情感漩涡里的疯子。

“柏崇屿......”他在喘息间呢喃,被对方立刻用吻堵回去。柏崇屿的手掌贴着他发凉的脊背,体温透过单薄的衣物传递,“这次,”他在锦书澈唇上辗转,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误差率归零的唯一解,是你。”地面的概率计算器突然迸发出刺目光芒,所有数据流化作克莱因蓝的光带,将两人彻底笼罩在拓扑奇点的中心。

克莱因蓝的光带在两人周身缠绕,概率计算器发出最后的尖啸后归于死寂。柏崇屿的指尖仍扣着锦书澈后颈,呼吸灼热地喷洒在泛红的耳尖:“三年前我就该告诉你——所有的公式都能推翻,除了你。”他的拇指抚过对方颤抖的唇瓣,镜片后的眸光比任何拓扑图形都要复杂。

锦书澈猛地推开他,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微分碎盖下的眼神满是警惕与挣扎,右眼角的泪痣在冷白皮上猩红如血:“别用你的理性游戏来定义感情!你以为强吻就能抵消那些伤害?”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裁纸刀,刀刃却在柏崇屿逼近的身影中微微发颤。

“这不是计算。”柏崇屿扯开歪斜的领带,露出颈侧被咬伤的齿痕,“是失控。”他突然抓起锦书澈的手,将裁纸刀按在自己心口,“你说我用公式掌控一切,但你离开的那天,所有的概率模型都崩解成了虚无。”概率计算器的残骸在脚边闪烁着微弱蓝光,像极了实验室里他们初次相遇时,那束穿透数据的克莱因蓝。

记忆如量子纠缠般涌来。锦书澈想起实验室深夜的咖啡香,柏崇屿用钢笔在他手背演算公式时的温度;也想起母亲摔碎的合照,父亲愤怒的巴掌。“你母亲说我们的感情会阻碍你的学术道路......”他的声音突然哽咽,裁纸刀无力地滑落,“我不想成为你的误差项。”

柏崇屿猛地将人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彼此的骨骼。“你从来不是误差,是我的解。”他的下颌抵着锦书澈发顶,声音里带着三年来堆积的偏执与脆弱,“在冰岛的每个坐标点,在巴黎的拓扑讲座上,在量子对撞机的核心数据里——我写满了你的名字。”

锦书澈在他怀中僵住,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震着耳膜。柏崇屿翻开被扯破的白大褂内袋,掏出叠得发皱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张照片,是他们在实验室的偷拍,照片背面密密麻麻写满公式,所有推导结果都指向同一个名字。“这些年我一直在修正错误,”他将笔记本塞进锦书澈掌心,“最大的错误,就是让你以为我会用理性放弃你。”

巷口突然传来脚步声,锦书澈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柏崇屿抱得更紧。185cm的身躯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将外界的喧嚣全部隔绝:“这次换我来对抗所有变量。”他低头吻去对方眼角的泪,“你母亲的电话,我父亲的威胁,还有整个世界的不理解——都将成为我们公式里的辅助线。”

流浪猫不知何时蹭到两人脚边,锦书澈看着它仰起的小脸,突然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柏崇屿趁机扣住他的后脑,再次覆上滚烫的吻。这一次,锦书澈没有挣扎,而是攥紧了对方的衣襟,在克莱因蓝的光影中,任由所有的偏执、伤害与思念,在拓扑奇点里重构出新的轨迹。

锦书澈的指尖还停留在柏崇屿撕裂的白大褂纽扣上,喉结滚动着挤出带着鼻音的质问:“你有男朋友了吧?”微分碎盖下的眼睛湿漉漉的,右眼角的泪痣像颗随时会坠落的星。他盯着柏崇屿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冷调香水痕迹,想起实验室那些女研究员看他时炽热的目光。

柏崇屿的动作骤然停滞,随后轻笑出声。这声笑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也惊得锦书澈想要后退,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肢。“对,这个是我男朋友。”他从西装内袋摸出的不是概率计算器,而是张被反复摩挲到边角发毛的照片——照片里锦书澈裹着白大褂,睫毛上沾着冰晶,正专注地调试监测器。

锦书澈的呼吸猛地一滞,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照片里自己的眉眼。那是三年前雪夜在实验室的偷拍,他以为早已被柏崇屿母亲摔得粉碎。“这些年我带着它去过三十七座城市,”柏崇屿将照片贴在胸口,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比克莱因蓝更灼人,“每次量子对撞机启动前,我都会用它校准所有参数。”

巷口的风卷起几片落叶,擦过两人交叠的影子。锦书澈感觉柏崇屿的拇指在他后腰轻轻画圈,这个熟悉的安抚动作让他眼眶发烫:“可那些学术晚宴上,你和赞助商千金跳舞的照片......”话未说完就被温热的掌心捂住嘴唇。

“是董事会安排的作秀。”柏崇屿摘下眼镜,露出眼底青黑的疲惫,“他们想切断我研究量子情感模型的资金,除非我‘回归正轨’。”他抓起锦书澈的手按在自己左胸,“你听,这里除了你的心跳声,再装不下任何变量。”

概率计算器的残骸突然发出微弱嗡鸣,克莱因蓝的光点从裂缝中渗出,在两人周身缠绕成心形。锦书澈望着照片里自己青涩的模样,又抬头看向眼前鬓角微白的男人,突然想起母亲那句“你们不会有未来”。他的指甲掐进柏崇屿后背,声音发颤:“这次...你不怕公式再次失效?”

“我的公式已经重构。”柏崇屿低头咬住他的下唇,在刺痛与酥麻间低语,“以你为原点,以爱为常量,所有误差都将成为证明我们无限接近永恒的证据。”他掏出最新款的概率计算器,屏幕上跳动的拓扑图形逐渐凝聚成双人剪影,最下方的参数栏赫然写着:「锦书澈——情感变量,唯一解」。

流浪猫突然跃上柏崇屿的皮鞋,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两人交握的手。锦书澈终于破涕为笑,右眼角的泪痣在阳光下晶莹剔透。他踮起脚吻去柏崇屿眼底的疲惫,在概率计算器的嗡鸣声中,任由克莱因蓝的光带将他们的影子编织成永不闭合的环。

锦书澈的话如同一颗克莱因蓝的量子粒子,在两人之间掀起震颤的涟漪。他仰起脸,微分碎盖下的眼睛闪烁着不确定的光,右眼角的泪痣随着微微的战栗轻轻颤动,“那复合?”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又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在等待某个足以颠覆世界的计算结果。

柏崇屿的喉结剧烈滚动,概率计算器在掌心发出尖锐的蜂鸣,蓝光疯狂流转。他猛地将锦书澈抵在墙上,185cm的身躯彻底笼罩住眼前人,雪松香水裹挟着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指尖颤抖着抚过锦书澈泛红的眼角,“意味着我要把所有错过的时间,用余生的每分每秒来偿还。”

锦书澈被他的眼神灼得发慌,别开脸轻笑出声,带着几分逞强:“大科学家也会说这种情话?”话未说完,就被柏崇屿扣住后脑,滚烫的吻落在嘴角、耳垂、脖颈,每一处都像是要烙下专属的印记。“不是情话,是定理。”柏崇屿贴着他发烫的皮肤呢喃,“从我们第一次在实验室相遇,概率云就坍缩成了唯一的轨迹。”

巷子里的阳光不知何时变得温柔,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洒下细碎的光斑。锦书澈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柏崇屿的衬衫,想起那些独自熬过的日夜,想起被泪水浸湿的克莱因蓝画稿,突然觉得胸腔里涨满酸涩又甜蜜的情绪。“那你要答应我......”他喘息着推开对方,目光坚定地望进那双深邃的眼眸,“不许再用监测器追踪我,不许用公式预判我的情绪,更不许......”

“更不许让你再离开我。”柏崇屿接过话头,将锦书澈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从现在起,我的概率计算器只为一件事运转——计算如何让你幸福。”他掏出那个承载着无数秘密的笔记本,在写满公式的最后一页,郑重地签下两人的名字,克莱因蓝的墨水晕染开来,如同永不褪色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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