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此时灯火通明,下人们忙里忙外只为缄北孝突然回谷,谷内一改往日夜里的清寂。
缄北孝又是离谷半年了,上次带回谷中的是李夫人,这次身边已经换成了孟夫人。今天他并没有直接与到谷的铸剑山庄一席人会面,大家至谷都甚是疲乏,需要休息整顿。
晚饭后,他带着孟夫人在后花园里闲步,孟夫人身着粉色衣衫,身形丰满,发髻松散放荡,半露香肩,脖子上挂着金环,右臂抱着一只白猫,左手环着缄北孝的胳膊,手腕上挂着一只白玉镯。两个人低语调情,孟夫人被逗的时不时往缄北孝右肩膀上一靠,神情娇嗔,不停地在缄北孝耳边低喃:“你好坏!”缄北孝见到她被逗得开心,逗弄得越来越起劲了。
他们的嬉闹下人们都看在眼里,心里都琢磨着谷主这次又是带回来一个放荡胚子。
都说狗和主人多少有点像。猫像主人的,倒是第一次见。这只猫又白又胖,像个白团子,脖子上系着只金铃铛,趾高气昂,和这个孟夫人长得也真是像。
两人闹到最后,缄北孝索性伸手接下孟夫人手里的猫,放在地上,一把横抱起孟夫人。
孟夫人被惊了一跳,踢着腿,用胳膊抵着缄北孝的胸说:“我的猫,北孝,你干嘛,你吓着我了!”
缄北孝冲着她直乐,拧了一下她的屁股,“干什么?天都黑了,洞房去啊,干什么!”
孟夫人被他拧的生疼,叫出一声,故作不好意思的埋进了缄北孝的肩里,”你真烦人,我的猫,我的猫怎么办,就这么放在地上了,走丢了呢?”
“走丢?走丢我赔给你,要多少只给你多少只,100只好不好?”这话说得真有气势,孟夫人开心地搂紧了他,他又向跟随的佣人们嘱咐道:“把孟夫人的猫给我照顾好了。”跟在后面的佣人连连称是。
缄北孝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孟夫人进了自己的院子,进了厢房。他一摆手,让下人们都退下去,不要跟随了。关好房门,缄北川把孟夫人扔上床,自己也跟了上去,两人热烈地亲吻。
孟夫人有些吃痛,微微蹙眉,两人的纠缠的厉害,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她气息迷离不稳地喊他的名字。
“嘘,别说话。”说着他将她猛地翻过身,左手撑着床,右指尖划从她脖子顺着她的脊椎下滑。
“你要去哪里?”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喃喃自语,好像在问问题,但她听不懂。
孟夫人侧过娇艳的右脸,疑问:“嗯?你说什么?”话音未落,也不等她回答,缄北孝猛地把她的头按在枕头里,扯断床幔的拉绳……
屋里传出的声音并不欢愉,屋内的呜咽声呻吟声不休不止。值夜的佣人们都见怪不怪,自从夫人的事情之后,缄北川就性情大变,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十几年了。就这种彻夜折腾的调调,缄北孝身边的女人都留不长,这个孟夫人也不知道会存在多久。
缄九川从后花园的假山后面出来时,突见水池边坐着一个人,怔住了一下。走近一看,是位姑娘。
姑娘也被突然出来的人,惊了一下,但彼此很快就平复了心情,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两个人对视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