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煦!朱宜苏!”佛郎机船长挥舞着火枪,“你们以为控制了海域,就能掌控一切?”
朱宜苏望着对方眼中的疯狂,忽然举起双璜玉佩,玉佩与海平面的朝阳交相辉映,竟在船队上空映出先太子妃的舰队虚影。李惟煦的绣春刀同时出鞘,刀刃上的北斗纹与虚影中的海鸥旗形成海天呼应。
“大盛的海域,”李惟煦的声音混着海浪,“从不由任何人分割。”
深夜的星槎台,朱宜苏望着舆图上的南海航线,忽然发现佛郎机商船的“起事坐标”与百慕大、沙门岛形成完美的等边三角形。李惟煦的指尖覆上他的手背,血契共鸣中传来沉稳的心跳:“宜苏,旧党与西洋人的勾结,不过是困兽之斗。”
“但他们不会轻易放弃,”朱宜苏转头望向他,“就像二十年前的萧崇古,总以为还有翻盘的机会。”
李惟煦忽然轻笑,指向舆图上的“煦苏港”:“因为他们不明白,真正的海权,不是靠阴谋诡计,而是靠人心所向。”
潮水漫过沙门岛的双璧塔,新任漕运总督望着南海方向的灯火,忽然发现塔身上的“煦苏共济”铭文在夜色中发出微光。他没注意到,自己腰间的海鸥纹腰带扣与朱宜苏的双璜玉佩产生了微妙共振——那是新朝臣子的身份象征。
乾清宫的烛火下,朱宜苏与李惟煦并肩而坐,案头摆着佛郎机国的降表与火器改良图纸。朱宜苏望着对方手背上新增的烫伤,忽然取出金疮药替他涂抹:“王叔,等西洋商路彻底打通,我们该修订《大盛火器律》了。”
李惟煦望着他眼中的锐意,忽然轻笑,将燧发枪的扳机零件放在他掌心:“宜苏,无论前路多少风浪,你我始终是海天之间的双璧——砥定朝局,恒辉永耀。”
潮水漫过百慕大的礁石,神秘人望着手中的“海权分割计划”残片,残片上的红线被朱宜苏的朱笔勾销殆尽。他没注意到,残片背面用隐血写着“海天归一”四字,那是先太子夫妇用一生践行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