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真觉得,清明上河图的制作过程也不过如此了。(没有说清明上河图不好的意思)
K坐我边上,眼镜男坐他边上,女生不远处在放鬼故事,眼镜男就开始和K搭话,说这群女的哪个好看哪个难看。恶心。
我听得直皱眉头,K也不怎么理他。后来眼镜男就说班里一个女的家里挺有钱的,对K有意思,问他们是不是睡过。
我到今天都记得,那男的说:“那女的挺上赶子的,怎么样啊?xx大不大……”
还没等我起来骂人,K就扑上去给了他一拳,我靠,他太男人了。我寻思打架就俩人老师问起来K肯定完蛋,这家伙脑智商不行,班主任脑智商更甚,肯定不是眼镜男的对手。
于是我也冲上去给了眼镜男两拳。这俩人扭在一起像同心结似的,我一拳打歪了抡到K脸上了,他一下子蒙了,眼镜男和他一人挨了一拳,他俩都停下来看着我,以为我是突然冒出的第三势力。
“我打他,报意思抡歪了。”我解释道,然后我们其乐融融地继续打了起来。
后来我们打得鼻青脸肿,我是说眼镜男。女生也一直没告诉老师,老师是寻着眼镜男的惨叫追过来的,后来整个组被罚了20张速写。
老师还问那帮女生了,怎么不告老师。
女生说鬼故事放太大声了以为是鬼叫没敢过来。
……
这件事之后,我和K变成了最铁的哥们儿。他还获批了和我上一个茅坑的权利。
当然我们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我憋屎最多七天,七天之后我亲爱的妈妈必须把我接回城里最干净安全无味的卫生间,不然我就会被屎憋死。
写生回来之后,K总和我走在一起,多亏了眼镜男的谣传,我们班的男的迅速分化成了两批,男的们,我和K还有朱弟。
朱弟是在我走后上位的人,因为我走了K被孤立,朱弟顺利地成为了农村和K共苦的二十四孝好男人。
我没介意,反正朱弟各方面都不如我,没什么存在感,无所吊谓。
但是!但是!但是!我真是想想就来气。
K的外形不错,又老实,笨蛋一个,朱弟每天就绕着他转,有时候会故意装可怜让K帮忙。时不时搬个桌子,拿个卷子,拧个瓶盖。
你说你要是个可爱小女孩我就忍了,大哥你一屁股能把我坐死,不知道的以为大闹天宫的时候蟠桃都被你偷吃了,你怎么敢……你!哎我…(扶额)。
于是我们三个男人就像宫斗戏一样。以K为中心,拧巴。
我性格又奇怪,嘴硬,我自己也知道,又好面子,又挺期待K自己意识到我的情绪,我就像个缺爱的神经病一样每天用锋利的话挖苦K,试图让他感受到我背后的嫉妒。
但我说了,他是个笨蛋,他感觉不到。
顺直男,就是形容他的。
于是朱弟变本加厉,开始和K肢体接触,最离谱的一次是我看到他试图通过触诊测量K的大小,我尼玛……
他……。
草。
他测我也测!
我还就不信了。
于是在和K变熟的一个月后我也成了变态。介于我的变化太突然,后来老师表示,我一定是太缺男人,憋久了,暴露了。
我真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