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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遇到你,我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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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倦遥这两天环山绕水找灵感,原本这小子说帮她写写词,但隔三差五的不是哭羊就是哭猫,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要是给我把嗓子哭哑,主唱想都别想!我看你们对事情的严重性丝毫不知!已经进八月了,后面我还要编曲,再之后还要给你们录歌,录歌到好说,顺利的话一天搞定,但是你们还要学乐器!还得上台彩排!我不求你们帮我干什么吧,最起码状态得给我保持稳定!!”

梁桁乖巧道:“明白。”

邱迟鹊说:“OK。”

萧数一旁看戏。

罗屿琛真受不了,这还没走呢又少只猫!!还是那只可爱的橘白猫!!!他满目愁云,一晚上都没睡好,想着为什么到最后了一个个的又都要离他远去呢。他把橘白猫葬到家里的小花园里,葬到外面的哪里他都不放心,守着家对它来说是一种归宿。目前罗淌生和陈缈住在嶂苔,他们俩也待不太久了。

梁桁学着祝茶溟的样子双手合十说:“四柱为命,大运为运。”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也得给橘白猫安排上形式。

梁桁对罗屿琛说:“节哀顺变。”

萧数和邱迟鹊站在他的两边,拍了拍他。

罗屿琛对萧数说:“家里还剩四只猫,我姐只让带走俩,剩下俩你养不养?给别人我不放心。”

萧数对他笑了笑,真诚道:“不养。”

罗屿琛崩溃道:“你干什么!?我都要走了!就当留个念想不行吗!”

气急败坏完看向梁桁。

梁桁摊摊手,说:“家里鸡兔狗猫都有,再填俩你觉得我外婆能照看的过来吗?”

接着又说:“找主这事儿得随缘,说不定等两天就遇到合适的了。”

罗屿琛撸了撸头发,说:“关键没那个时间了。”

邱迟鹊说:“这样,先在镇上物色一圈看看有没有适合养的。”

几个人同意。

出了门走到街道中间的十字路口,这个点什么店都开门了,连路边摊都迎着客。

梁桁说:“挨家挨户看啊?先走哪边?”

萧数说:“不用,让呲花带路。”

梁桁看邱迟鹊,邱迟鹊对他挑了挑眉,说:“交给我吧。”

邱迟鹊方向感特别好,再加上他从小就爱到处逛,这镇子上的人都被他摸的透透的,而且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特别挑剔的人,所以这事交给他,罗屿琛特别放心。

他们要往左边走,却被一人喊住:“哎!你们几个等一下!!”

是个成熟女人的声音。

梁桁见她招手,想起来说:“超市老板?”

几个人走过去,见她长相妩媚,笑着说:“我正想怎么去找你们呢,你们就来了。”

梁桁说:“找我们?祝茶溟已经走了吗?”

女人说:“对啊,今一早的车。”说着进超市,到前柜拿出四个牛皮纸袋子,递给他们说:“这是茶茶托付我给你们的。”

四个人相视,梁桁接过给了他们仨,然后他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钱,五张一百块。

邱迟鹊惊呼:“小骗子这么有钱!?”

女人笑着说:“茶茶可不是骗子,她说这是给你们的工钱。哦对了,我姓禅,是这家超市的老板。”

梁桁垂眸看着纸袋子若有所思道:“禅老板,您跟祝茶溟是怎么认识的?”

禅老板说:“前些年我在嶂苔遇到的她,她给我算出我有中凶之兆,让我堤防着身边的人。那我起初肯定不信,但是她这样说了我心里还是在意的,果不其然!一个半月后可让我逮到了!我一个比较好的异性朋友自一开始接近我就在密谋怎么劫我色,劫我财!!得亏我那几天都防着身边…”

梁桁顿时明白了祝茶溟为什么说自己是骗子了,只算上一分剩下九分都在胡造,半真半假的吓唬人。不过,让他惊奇的是她算的一分就已经能顶事情的五分了,还真真是天赋异禀的奇才。

他们准备接着去物色猫主,往左边大街走去,途径水果店,邱迟鹊蹙眉道:“奇了个怪了,这李大妈怎么千年一遇的关着店啊。”

梁桁说:“这个时间点是有什么事儿吧。”

李大妈出了名的拼命三娘,为了赚钱什么苦都吃过,反正他们从小到大就没见过水果店关门,而且水果都保鲜,甜度也刚好。

邱迟鹊对罗屿琛说:“咱走的时候从李大妈这儿多买点水果吧。”

罗屿琛点头。

萧数淡着一张脸默不作声。

几个人觉得有点热,去了超市买了水。梁桁买了一瓶冰水走出来看见站在外面非常安静的萧数,他感觉不对,把冰水贴他脸上。

萧数看他,他说:“你怎么了?”

萧数抓着他手腕移开瓶子,与他有些距离了后说:“我好着呢。”

梁桁又凑过去,萧数蹙了下眉,梁桁说:“你就是有事,有事儿跟我说啊,我能帮你。”

萧数不看他,微微吸了口气说:“咱们什么时候已经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了?”

梁桁心一咯噔,懵懵的看着他。

这人怎么这样!昨天不还好好的吗?说翻脸就翻脸!?

梁桁不耐的与他拉开距离,邱迟鹊和罗屿琛出来的时候四个人又继续走。梁桁思绪已经不在这上面了,萧数依旧静静的,只剩邱迟鹊和罗屿琛俩人边走边看边商量。

没过多久,迎面而来一辆电动车,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二小哥——”

她冲势太猛,几个人吓得赶紧躲路边。

猛地一刹,停在他们身旁,摘下口罩对他们笑着说:“你们好啊,二小哥我真的太想你了!你想我了没?”

邱迟鹊憋笑,阴阳怪气道:“哎哟,这么久了还没忘二小哥…”

被罗屿琛锤了一拳。

女孩儿见梁桁说:“你好啊,我叫禅恸安,是二小哥未来女朋友!”

罗屿琛说:“别胡闹,你怎么突然来了?”

禅恸安眨了眨眼说:“来找你啊。”

梁桁突然想起,说:“你跟那个超市禅老板什么关系?”

禅恸安说:“哦,她是我姑姑。”

紧随其后的另一辆电动车也冲了过来,是个男孩儿,他说:“安安,你能不能慢点!!”

邱迟鹊也好奇了,说:“这是你男朋友?”

男孩儿猛地一脸红,禅恸安瞪他,说:“我的男朋友只能是二小哥!!”

罗屿琛说:“你别胡闹。”

禅恸安听话,说:“这是我妈闺蜜的孩子,他叫元渠浣跟我是好朋友。”

元渠浣和禅恸安同龄,才十二岁。

元渠浣笑了笑,礼貌道:“你们好。”

萧数这才开口说:“怎么来槐岭了?”

还是那道沁人心脾的薄荷音,梁桁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

罗屿琛也问:“对啊,你们不都搬走了?”

禅恸安说:“搬归搬,回来还是要回来的啊,这不暑假吗,我带这小子来见见世面!”

罗屿琛又问:“你哥也回来了?”

禅恸安瞪他,负气道:“我特意来找你!你不关心我,问他做什么!?”

罗屿琛跟她没话可讲,索性不说话了。

“这都三天了!!我咋找都找不到啊!!!”

一声急切的嚎叫,惹的几个人纷纷看去。

一个大妈在跟面馆的阿姨说着话,邱迟鹊见了稀奇道:“李大妈!您不开店在这儿干什么呢!?”

李大妈急得要死,走过去跟他们说:“我家猫跑丢了!!三天!我找了三天都没找到!!”

罗屿琛有印象,说:“你家那只橘猫?”

李大妈点头,说:“你们看见了?”

他们摇头,禅恸安想了想说:“怎么那么多人丢猫了?邻居王大叔家的猫这两天也跑没了。”

元渠浣说:“是猫贩子吗?”

梁桁蹙眉道:“难不成真有人故意搞虐待?真要是这样的话,必须逮到那个人,不然他可能会越来越猖狂。”

罗屿琛咬牙道:“六个月以上,三年以下,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李大妈听的玄乎,邱迟鹊粗略的表达说即使找到了估计也只能找到个尸体。李大妈差点没当场晕过去,她家那只橘猫陪了她得有三四年了,这说没有就没有了。

梁桁说:“您要是信的过我们的话,这事儿就交给我们吧。”

李大妈点点头,嘱咐了几句回去开店了。

邱迟鹊来劲说:“咱们干脆成立个侦探小分队吧!这一天天的,逼事一件比一件匪夷所思。”

听这话,禅恸安和元渠浣都特上头。

梁桁下意识看向萧数,说:“为民除害,功德+1…”

后面声弱了下来,萧数转身走了,邱迟鹊问:“干什么去!?”

剩下一句,凉凉的:“回去睡觉。”

梁桁看着他的背影说:“他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邱迟鹊说:“你弄反了,这是变回去了,他本来就这样,不用管他。”

罗屿琛也说:“你没来之前他一直都这样,你来了以后他才跟变了个人似的,这八成是过了三分钟热度又变回去了。”

邱迟鹊无语的看着他,这人的一句话让人听起来能拐三百六十个弯儿。

无奈道:“你别听他瞎说。”

禅恸安摇摇头说:“萧数哥真一点没变,不招人喜欢。”

梁桁看她,心里莫名烦躁。

元渠浣说:“咱们是不是得制定个计划?这个虐猫者听起来真没那么容易逮住。”

邱迟鹊说:“先锁定凶手性别,我感觉是男的。”

罗屿琛同意说:“刀口挺狠的,一般来说女的下不去手,而且他挺大胆的,虐完就撤也不管猫尸。”

禅恸安说:“既然不设地方,那你们没听到声音吗?”

如果真虐那么惨,猫叫声怎么会没人听到?

邱迟鹊想起来说:“对了!目前我们只找到了折耳猫和橘白猫的尸体,首先折耳猫的尸体在山林里,其次是橘白猫的尸体在镇上槐花树下……梁桁?你干嘛呢!?”

他说了一半想起橘白猫是梁桁找到的,看向梁桁却见他一直望着前面那条街。

梁桁满脸深思,站起来往前走,忍不住骂了句:“死逼东西,拽什么拽!?”

走了两步对他们说:“这事不能急,你们先搞着,我去揍个人。”

萧数这两天感觉自己愈加不对劲,状态越来越放松了,心情上也挺愉悦的,最重要的是他好像在不自觉的摘下蒙着眼睛的那块布,晚上也能睡个熟觉了。

这是好事,但同样对他来说也引起着一些不怎么妙的事情。

人在放松的时候,思绪会轻飘飘的,会联想到很多事,大部分都是自己向往的东西,这和做梦一样都不是自控的。提起做梦,好多年了,萧数最近几天稀奇的做起梦来了,他梦见了他哥,梦见了他妈,梦见了好多人也梦见了梁桁。

梦见梁桁的一瞬间,他因为情绪波动有些大自己把自己给惊醒了。

他这些年一直站在原地不是自甘堕落也不是颓废无所谓,而是自己不能向前,他变得不一样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是走投无路也是无计可施。

萧数体会过濒临死亡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让那个怪症发作一次,他永远都忘不掉七岁生日的当天,他就像要死掉了一样。

灼热耀眼的光被一点点冷掉,为了活下去为了跟正常人一样,更为了!不会再被抛弃,他需要镇静,他只能磨灭自己压抑情绪。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那个时候太小不懂,难受过了头变得越来越不对劲,现在有些明白也许自己得了某种心理疾病。

但他依旧没有办法。

也依旧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萧数回到家,进了自己屋子里关上门,明明天那么热,空调也没有开很低,可他就是冷的发抖冷的要死,他用夏凉被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蜷起身靠在床头上。

他只要不去念,不去想,状态压抑下来就好了。

可是好像有个人在不断向他靠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在他一个人背向世界的时候会抓住他说不要掉队,在某一时刻那个人还挺需要自己的…萧数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反正太复杂了,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情绪本身就复杂从没驱散过一点,只是不去想,不去想的后果就是情绪一直被积攒,当要去想的时候想不通,所有东西混在一起,含糊不清。

“你个死逼……”

梁桁受不了本想着来揍他一顿,但是进来的时候没看见人影却看见床上缩着的一坨。

没有人比他更懂这个感觉了,他曾经讨厌这个世界讨厌到想把自己隔离开外,什么人都不想看见,什么声音都不想听见,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去想。

那个时候他想:就这样死掉该多好…

声音消逝,一直没有动静,萧数叹了口气,心想:阴魂不散的混蛋玩意儿。

他探出头看着懵懵的梁桁不禁笑了,说:“你干什么?青天白日梦游呢?”

梁桁突然消火了,他好像见到了萧数最脆弱的一面,就像萧数见到自己怕黑那时候一样。

他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说:“我外婆做好饭了,一起吃饭去啊!”

接着又找补道:“你家没人,大门又没锁,我才进来的。”

萧数看他,无奈道:“吃饭就吃饭,别乱碰。”

萧数下床,关了空调拿上钥匙跟他出门。

萧数说:“来找我干什么?”

梁桁说:“不说了吃饭么。”

萧数看他,说:“说实话。”

梁桁咬牙道:“揍你!”声音又弱了下去说:“谁让你…忽冷忽热的,说翻脸就翻脸…真是个死逼…”

梁桁虽然气势很足,但他垂眸说人的时候模样干净的乖巧,就是一披着狼皮的羊,萧数苦笑不得,人家装狼怎么可能会让人看见这副模样,可他总能看见梁桁这样。

他笑着说:“我怎么听着你那么委屈呢?”

梁桁抬眸,说:“萧数,我挺乐意跟你聊天的…你有话也可以跟我说,憋着只会憋成怂逼!”

萧数受不了了,诚恳道:“我饿了。”

正午的太阳光恶劣的可怕,干起活来人心浮躁,平常的日子本来就没什么好吃的,整天换着花样做饭,都愁死外婆了。

萧数去厨房帮忙,外婆看他说:“今天吃冷面和炸鸡。”

这几个小孩儿哪个有心事外婆一眼便知,也都能说上几句,但唯独萧数,她没法说也说不了,只能涂填烦恼。

萧数笑了,说:“太热天的,您炸什么鸡,做点就行又饿不死。”

外婆说:“那哪行,就许你们馋不许我馋,这几天就想着吃这口呢。人活着吃喝最重要,吃喝都不想了,那还有什么劲儿?”

萧数点头,又说:“您跟梁桁隔代遗传吧,歪理一套一套的。”

外婆瞪他,说:“嘿,混小子,油盐不进!!”

萧数端着碗笑着出去。

梁桁兴奋又可以嗦面了!!秦老爷子也爱嗦面,他的碗都是最大号的碗。

四个人一起干饭,外婆念叨:“呲花和二小没来啊?”

梁桁说:“他们忙活着呢。”

外婆叹气:“都走喽,估摸着没人呆太久。”

秦老爷子说:“叹什么气啊,人家那是有更好的去处!”指了指他们俩说:“等他们考大学了,也走的远远的。”

梁桁看外婆,想着外婆是不是想起秦微了,他说:“我要走也是带着你们一起走!”

秦老爷子哈哈了两声,外婆给他夹了个炸鸡腿,说:“行,你好好考,我跟你外公等着享你的福!”

梁桁笑着,见状把最大的鸡翅夹给了萧数,试探说:“那个…我想为小折耳报仇。”

萧数没什么表情,说:“又没人拦你。”

说完拿过饮料拧开盖子。

梁桁冷脸,不耐道:“你什么意思?!”

萧数把拧开的饮料放到他面前,说:“没什么意思。”

被顺毛后的梁桁感觉舒坦多了,他自顾自的说:“那人作案时间肯定是在晚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邱迟鹊拽着罗屿琛,我总不能一个人去摸黑吧。”

萧数看他说:“挺好的啊,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你多练练说不定就不怕了。”

梁桁灌了口饮料跟灌酒似的,破罐子破摔道:“我的意思是我需要你,你到底去不去!?”

萧数咽下一口面,啃起了鸡翅说:“去,你接着说。”

梁桁笑了,说:“你说的啊,不兴翻脸!”

萧数叹口气说:“不翻了。”

外婆外公吃完休息去了,说锅里还有些面让他俩吃完,梁桁又盛了一碗闲聊似的跟萧数说:“他的作案时间基本可以确定是在晚上,就是虐猫,但不确定他的下手时间有没有规律…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我不是第一个看到橘白猫尸体的人吗,它身上的伤跟折耳的不一样,折耳的伤是新伤,它身上受的伤与折耳中间一定隔了几天。”

萧数说:“关键是,折耳最后的声音我们听见了,可以说明我们到的时候他刚离开没多久。”

梁桁点头同意,萧数又说:“如果…他真的不在意地点的话,橘白猫就是死在槐树下,那为什么没有人听到声音?”

梁桁想着说:“要么是他抛尸要么是那天镇上有什么事,反正橘白猫跟折耳中间隔不多久。”

萧数把鸡翅啃完,说:“吃完去镇子上打探一下。”

梁桁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让萧数跟他一起,萧数跟着他就舒坦。

萧数也不支使他了,吃完就自己刷碗去了。俩人出门,萧数说:“你再回忆回忆今早看到橘白猫的场景,能不能想起什么细节。”

梁桁想了想,就这么一路往槐花树走,走到的时候闭了闭眼睛,突然想起来说:“当时它身体上…貌似盖着些花瓣,我不是很确定。”

萧数抬头看了看树,说:“花瓣是白色的,你觉得模糊可能是因为落它身上的花瓣并没有很多,所以…中间隔了顶多两天。一棵树下卧着一只猫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也不会在意,镇上人不多这么热的天也不会有人出来溜达。目前得清楚前两天镇上来没来什么人,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哎!你们在这儿呢!”邱迟鹊喊。

他们四个一人端着桶泡面走过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什么正经侦探呢。

梁桁佩服道:“你们中午都没回家?”

禅恸安喝了口汤说:“回什么家啊,早办完早收摊!”

罗屿琛看萧数,没好气道:“不是睡觉去了?”

萧数坦然道:“睡饱了。”

邱迟鹊嗦完,把垃圾扔进垃圾桶说:“说正事!我们觉得这两只猫不是同一天死亡的,小橘要比折耳提前一两天,刚打探了一下,二十九号那天小楼村的人就来了,锣鼓喧天的特热闹,本来镇上人就不多,他们都给请了过去。”

梁桁纳闷道:“全都请过去了?”

罗屿琛说:“那天镇长来了,所以他们也挺有眼色的。”

萧数喃喃道:“镇长…还有什么人吗?”

邱迟鹊摇头,说:“这…我们没问诶…”

萧数给他一脚。

索性去超市,找了禅恸安的姑姑。

她说:“当时没来什么人,就小楼村一帮人还有镇长和他小儿子。”

梁桁若有所思道:“他小儿子?多大了?”

她说:“跟安安差不多大,不过要比小渠高。”

元渠浣脸红道:“姑姑!”

禅恸安幸灾乐祸,说:“没关系嘛,咱多喝牛奶一样能长一米八,哈哈哈…”

她笑了笑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

换禅恸安不满道:“姑姑!!”

元渠浣安慰她,说:“别生气,迟早的事儿。”

她又说:“说到小于,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刚要关门呢正好碰到他出来,挺晚了,一个人也不拿手电筒。”

梁桁说:“哪天?”

她说:“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二十九号。”

二十九号离今天正好中间隔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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