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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遇到你,我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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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迟鹊说:“他能连着弄两天?”

萧数说:“关键在于那两天是周末,他有作案时间。”

元渠浣问:“姑姑,那他走了没?”

她说:“这个不清楚,昨天看见他了,今天没有。”

几个人出去,又回到树下。

邱迟鹊说:“怎么搞?总不能这几天都守着吧?”

思索期间,一辆黑色的轿车驶过他们的眼前,在不远处停下,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身高还可以的男孩儿下来。

邱迟鹊过去问:“于镇长!这几天回来了啊。”

于镇长看他,说:“哟,这不小邱吗,你看看,长真好,比去年又高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梁桁的错觉,在他夸邱迟鹊的时候,那个男孩儿皱了皱眉。

邱迟鹊笑嘻嘻道:“那当然!我离一米八就差两厘米了!!”

于镇长想起来,说:“你小子,平时吊儿郎当的,这一考就是市第二啊!!”

梁桁看到男孩儿很不悦的看了邱迟鹊一眼。

邱迟鹊说:“那可不,天赋异禀给咱镇长脸呢!”

于镇长又看罗屿琛,说:“小遥回来了吧,你看看…未来还得靠你们!!”

罗屿琛笑笑,说:“回来了,在家写歌呢。”

梁桁又见男孩儿一脸兴奋的看罗屿琛。

梁桁说:“八|九不离十了。”

等寒暄完,俩人回家后,萧数随着目光看向一屋顶,说:“就是他。”

梁桁也看过去,看到了一只在屋顶上走猫步的白猫。

萧数见那人在进去之前看了屋顶一眼,眼中流露着的东西跟他的气质很不符有些兴奋的光。他长的很普通,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挺内向的,气质有点阴沉沉。

禅恸安说:“这人喜欢白色?艹,我也喜欢白色,他傻逼吧?!就挑白的下手?!”

邱迟鹊说:“小姑娘家家的注意点。”

禅恸安说:“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怎么,你还没开锁呢?”

元渠浣说:“安安,别这么说,什么样的猫都不能下手。”

禅恸安自知无理,不说话了。

几个人边走边说,梁桁说:“他能虐猫,首先得遇到猫,没目标不行。槐岭的猫也不是多到随他下手,刚才那只是不是得注意点?”

萧数说:“对,但我总感觉…那什么,遥姐还没写完歌呢?”

罗屿琛说:“词完了,正编曲呢。”

元渠浣和禅恸安放大眸子,她说:“遥姐…我们可以见吗?放心!我们都是忠实粉丝,虽然我特别吃姐姐的颜,但是我是歌迷不是私生饭。”

罗屿琛摊手,说:“那走吧。”

罗倦遥在家的院子里弹着吉他,哼着轻柔的调子,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听见了悠扬的吉他声。

比起写词,罗倦遥更会作曲,把词搞好后她编曲很快的。

罗屿琛说:“姐,又来俩你的忠实粉丝。”

罗倦遥抬眸,禅恸安特别乖巧,内心激动的无法形容,元渠浣也特别开心。

罗倦遥笑了笑,说:“你好啊,小美女。”

禅恸安凑过去,说:“姐姐好,我特别喜欢听Tir乐队的歌,有几次演唱会我还去过!”

罗倦遥愕然,笑了笑说:“你这么小,最好是家长陪同啊,不然不建议跑去人那么多的地方。”

禅恸安点头,又说:“我…我一直都在姐姐的超话打卡,三年没断过!”

几个人顿时对她特别佩服。

梁桁说:“现在在编曲?”

罗倦遥点头,说:“我把词发到群里,你们看一下哪里需不需要添或改,曲今晚就能完工,过两天就去嶂苔把歌录了。”

梁桁打开手机,进群点开看了罗倦遥发来的图片,从开始到结尾他觉得囊括了整个槐岭。

他说:“好美啊,是轻快的歌吗?”

她说:“轻柔风,我也觉得挺美的,囊括了整个家乡也囊括了你们。”

邱迟鹊佩服的五体投地,说:“太完美了,哪还用改?也不用添吧,很完整啊。”

她说:“你们觉得好就行,就是给你们的歌。”然后又问:“找我要签名照?”

禅恸安期待着看向她,她笑了笑说:“行,等着。”

她回屋又出来拿了两张照片,又签上了名字,给他们俩说:“好好学习也要好好生活。”

俩人特满足,没事了正要离开,萧数问:“遥姐,你有脑残粉吗?”

罗倦遥愣了愣,接着笑了说:“当然有。其实…比起那些演员爱豆的我这算少了,只是近几年他们有些猖狂…让人头疼的嘞。”

萧数说:“你这两天注意点儿。”

这话是萧数说的,罗倦遥觉得不对劲,问:“你遇见我的脑残粉了?”

萧数说:“不确定是不是…”

梁桁说:“你觉得他是?”

萧数点头。

禅恸安特开心,追星成功的满足他们体会不到,几个人又走出去,邱迟鹊说:“今晚怎么搞?他还能连着虐三天?!”

梁桁说:“目前只是怀疑他,只能观察他的动向了。”

元渠浣说:“没事,咱们有六个人!”

罗屿琛点头说:“没错,咱们两两分开,有事群里说话,碰碰运气吧看他今晚还出不出来。”

邱迟鹊瞥一眼禅恸安,对元渠浣说:“小渠啊,你怕黑吗?”

元渠浣说:“我不怕,我能保护安安。”

萧梁邱不说话,静等三人你追我赶的戏码。就在罗屿琛想说什么的时候,禅恸安说:“得了吧,最后还不是我保护你?”

元渠浣要证明自己,说:“我一米七五了!我比你高比你力气大,我当然能保护好你!”

禅恸安同情的看着他,说:“我已经一米六七了,其实咱俩根本看不出谁高谁矮吧。”又忍不住抬脸看着萧数说:“再高能比萧数哥高哇,萧数哥你还能长吗?”

元渠浣沮丧,萧数说:“当然能。”

禅恸安惊呼道:“你要长到一米九哇!?哇塞,你以后的女朋友好有福气,这满满的安全感…”

元渠浣忍不住说:“安安,你不用羡慕别人!!”

说到“女朋友”三个字,萧数和梁桁都愣了一下,梁桁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邱迟鹊不服气道:“你是怎么感知到他的安全感的?长的高就有安全感?那你也不看看他这张脸,以后长大了变坏怎么办?”

萧数直接给他一脚。

禅恸安用同样的语气说:“萧数哥的安全感满的都要溢出来了好吧!!A爆了,你懂什么啊,萧数哥一看就是那种超细心超安全的暖男好吧!?”

梁桁不由得看萧数,觉得禅恸安很会总结,他就是很有安全感也很细心…也A爆了,梁桁耳朵泛起一片红。

邱迟鹊不可思议说:“你也会看相!?”

禅恸安说:“那么高深的东西我当然不会,但是我懂点塔罗牌,要我给你测一下吗?免费的喔。”

元渠浣证明说:“安安测的真的很准!”

梁桁笑了,说:“这么肯定,她都给你测过什么?”

元渠浣笑了笑,说:“测出未来的我会是妻管严,就很准啊!!”

禅恸安看着邱迟鹊说:“我测都不用测,你绝对!是一风流人物。”

邱迟鹊不愿意,说:“我是一翩翩公子!你有什么依据对我这么下定义!?”

禅恸安看着梁桁说:“桁哥一定不缺人喜欢,这么养眼还温柔。”

邱迟鹊抗议,禅恸安从兜里掏出一副牌,说:“行,我给你算算,先说好啊结果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结果就是众人目瞪口呆,连禅恸安都无语了,说:“不是,我第一次测出这结果…”把牌放好,不好意思的对邱迟鹊说:“没事,这东西仅供娱乐,信不了一点儿。”

梁桁好奇道:“到底是什么?”

元渠浣耳濡目染过,懂点,说:“…大概意思是情路坎坷。”

禅恸安安慰道:“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太好看了,等你这副样子张开之后,桃花运绝对旺。”

邱迟鹊信不了他们一点,前脚刚送走一个算命的,后脚又迎来一个塔罗牌的,现在的女孩儿是没有别的兴趣了吗!?

梁桁看着远处突然惊喜道,拉着萧数说:“快看!!夕阳落山!”

比起白天时的水蓝,此时天空泛着的深蓝更醉人,如同身临大海中的鱼儿见到深海的样子,蛊人心弦。漫天深蓝,夕阳之处渗透着橙光,自上空缓缓降到山尖,最后淹没进山下去。

月亮定格在上空之间,它与他们一起见证了夕阳落山。一升一落,擦肩而过,只一眼便可胜万语,代替黑夜白昼传达一天的心意。

梁桁笑了,说:“谁说黑夜见不到白天的,月亮能见到太阳那么黑夜就一定能收到白天的回应。”

元渠浣和禅恸安回家吃饭了,他们四个去秦奶奶俩吃饭,约定好八点在树下会合。

秦奶奶晚上熬的南瓜粥,炒了四个小菜,光是他们四个就每人喝了两碗粥,人多就这点好,不剩饭。

天逐渐沉了下去,路灯到点就开,罗倦遥晚上不吃饭,编曲编到一半突然没了感觉,关上门后带着随身听和吉他出去遛弯了。

于镇长有三个孩子,老大是个女孩儿如今出国留学了,老二老三是双胞胎,俩都是男孩儿,最小的那个叫于迢,是三个里面最不起眼的那个。老二跟他一边大,就比他早出来一个半分钟,这俩从小就争谁是哥,如今老二因为学习好跳了级还被保送到市重点去读书了,家里目前只剩他一个人按部就班。

他们住在嶂苔,刚不久在芜州买了房子,下一步的打算正围着老二转。

于迢喝了碗汤就回屋了,饭桌上的谈话永远谈不到他身上。有时候他的情绪会不自控,还会跟老二争谁是哥,明明以前大家都认不出他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可如今,大家都一致认为他是哥哥,就因为他成绩好性格好长的也好所以大家就只能看到他。

他努力的跟上脚步,可自己就是不喜欢读书,明明做不到还偏偏要给他源源不断的压力。自己只能默默承受,可后来却只能得到一句你不需要做多好,只要自己好好的就行。

于迢冷笑一声,是啊,不需要我做多好,因为你们已经有两个孩子那么优秀了,所以不会期望我能怎么样!

嫉妒在黑暗里悄声滋长迅速的燃起满腔压不掉的怒火。

屋里没开灯,手机屏幕亮了几下,他垂眸点开,是那个群里又发布任务了,点开管理员发的图片,他依旧是任务榜榜一。

无所谓,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告诉这个世界你无法无视我。

灯被打开,满墙密密麻麻的海报,温柔的、性感的、可爱的、帅气的、洒脱的…各种各样的都只显现同一个人,罗倦遥他的女神,他最大的妄想。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把短刀揣到外套兜里,然后出了屋锁上了门。

于镇长家门口只通三条路,他们分了三队躲在路口隐蔽处或者是墙后。

萧数本来站在梁桁的后面,站了一会儿又去到另一个墙后,梁桁说:“你干什么!?”

萧数说:“俩人太明显了。”

梁桁看了看跑到他身后,萧数无奈道:“梁木行,请独立行走。”

梁桁说:“我不!”

就在推搡之时,于迢出了家门,萧数拽住梁桁乱动的手,说:“出来了。”

这附近没有路灯他们只能看到一个身影,于迢出门往左拐,元渠浣立马发消息:来这边了!

萧数蹙眉,邱迟鹊在另一边跟罗屿琛说:“他不应该直走吗,那边出镇了,能碰上野猫的几率也不是很大吧?”

萧数拉着梁桁说:“我们走。”

在群里发:都跟上。

于迢今天的心情并没有很压抑,这个月的任务他也已经超额完成了,他今晚是照常去蹲点。

一弯月亮高挂漆黑夜空之上,繁星不比前两天在今晚若隐若现似是带起了一层薄纱,狡黠中透着些许朦胧。夏夜晚风没有很清凉,暖暖的拂过脸颊,吹来吹去随着旋律一起跃动,环绕在丽人的周遭,囊括着蛊人心弦的吟唱。

罗倦遥隐没在黑夜里,坐在石头上全心怀抱夏夜,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弹着吉他哼着歌。

殊不知一个身影隐没在更加漆黑的夜里,一双眼睛闪着精光紧盯着她不放。

梁桁根本看不清前方,小声问萧数:“他脑子抽抽了?蹲这儿干什么?”

萧数摇头,表示不知道。

直到罗倦遥的歌声传来,伴随清扬的吉他声:

“追逐的少年”

“追逐四时山水间”

所有人愣住了,邱迟鹊说:“他个变态,偷窥遥姐!?”

罗倦遥唱完一句,就停了转为哼唱旋律,灌满酒的嗓音醉于夜空之下山林之间,传到人的耳边,随风心旌摇荡。

于迢痴迷的看着她,萧数突然想起什么,在群里问禅恸安:@遥女神的小甜心你为什么喜欢白色?

禅恸安回:因为我女神的应援色是白色

禅恸安回完恍然大悟,那变态专挑白猫,难不成是因为…

罗屿琛全程黑脸,罗倦遥哼完两句就止声了,时不时弹着吉他,像是在改曲。思索之时,神经是最敏感的波动最大,但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都会让人不耐烦。

罗倦遥不耐道:“谁!?”

萧数立马在群里说:别动

于迢犹豫着慢吞吞的走出去,说:“遥遥…我…我叫于迢是你的真爱粉!我…真的特别喜欢你…日思夜想的那种…你的歌你的人你的所有!都非常完美…”

罗屿琛恶骂了句:“恶心!”

罗倦遥想起萧数的话,为了防止他会做什么极端行为,她说:“你好,谢谢喜欢,不过…比起喜欢我,更要好好的去生活。”

于迢盯着她,试着慢慢靠近说:“生活很苦,但你很甜…”

这句话引起所有人的不适。

梁桁差点没吐出来,恶心道:“什么鬼东西,M的真恶心!”

禅恸安翻白眼说:“油腻死变态!呜呜呜呜我的女神受苦了…”又对元渠浣说:“你要是变这么油腻,我一脚废了你!”

元渠浣咬牙道:“安安!你不能拿我跟他比!!”

罗屿琛气的牙都要咬碎了,邱迟鹊说:“再忍忍,一会儿就能上了。”

在他越走越近的时候,一声:“喵~”

罗倦遥看过去,打开手机闪光灯,那是一只蓝白猫,罗倦遥顿时特别喜欢,凑过去伸手摸了摸它,说:“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吗?好可爱啊你。”

它拱了拱她,又叫了一声。

罗倦遥说:“你饿了?”

它眨了眨眼,蹭着她。

罗倦遥笑着说:“你的眼睛好漂亮噢,等我回家给你拿好吃的好不好?好乖呀,你怎么这么好看。”

罗倦遥站起来背上吉他,对他说:“不早了,你也快回家吧。”

罗倦遥回家,他们家离这边不远,于迢目送她的背影等看不清了后,小猫又叫了一声。

他阴暗的看着它,说:“就你也配让她碰,你凭什么?”

小猫蹭过去,眨着大眼睛。

于迢从兜里掏出那把刀,萧数在群里发:三

梁桁说:“我拍照你录音。”

【XIAO】:二

【XIAO】:一,上

于迢死盯着它,就在它要跑的时候,他抓住,说:“叫吧,叫的越大声越好!”

刀捅下去的一刻被梁拽住手腕,小猫溜得很快,梁桁一掰他吃痛喊了一声。

几个人都冲了出来,罗屿琛上来就给他一拳。

“傻逼东西,凭什么伤害它们!?”

于迢看清他们,不设防的笑出声:“你们懂什么!?你们永远站在光底下,享受源源不断的喝彩声!永远瞧不见这世界的背后,赞扬属于你们,那黑暗与毁灭就属于我们!!”

梁桁给他一拳,这人看着不大挺瘦的,说着这些他早三百年前就听过的非主流语言。

梁桁说:“醒醒吧孩子,毁灭世界的梦能不能成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马上就要进公安局了!!”

邱迟鹊拨110,说:“你好,我要报警,这里有人故意虐待动物!”

于迢有些慌,颤抖道:“凭什么报警!?我又没杀人!!”

罗屿琛冷笑说:“镇长的儿子,读过书吗?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法治社会,你这种行为叫做故意虐待动物,处六个月以上、三年以下,听懂了?”

于迢摇头,整个人抖起来站起就要跑,萧数不耐烦的把他又推到,他目测也就一米七二那里连元渠浣都打不过,萧数压迫感太强他怕的要疯了。

邱迟鹊可怜道:“还做梦呢?也不睁眼看看你自己这懦弱样儿,自欺欺人,甘愿做情绪的奴隶!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样还挺酷的,世界你最帅是吧!?恶心谁呢?!你就是一傻逼!”

警车来的很快,刘警官到的时候都愣眼了,说:“小于?这怎么回事?”

于迢赶紧说:“刘叔!我没有!我没有杀人放火,我没有犯法!!”

梁桁给他看了照片,听了录音,说:“这是证据,还有那把短刀,他连续作案,故意虐待动物。警官,在芜州这种对生态环境十分严格管理的城市里,对于保护动物这件事应该也很严吧?此外,他还跟踪、偷窥他人。”

说巧不巧,近几天刚收到上面的消息,说对于伤害虐待动物的人严惩不贷。其他镇上抓捕到犯事人的警察都被上面表扬了,他们也一直对这事儿挺上心,谁成想第一个典型就是镇长的儿子!!

刘警官说:“好,交给我们吧。”

萧数看了眼刘警官,走到李警官身旁说:“李警官,我建议你们查查他手机。”

李警官说:“你有什么发现?”

萧数摇头,说:“不是,我只是感觉他跟一些东西有关联。”

这个年纪有心没胆,一旦做了就特别享受其中带来的刺激,他性格这么怯弱,文化水平又没多高,能做到连续虐猫这个地步,背后没有推动,萧数不信。

等罗倦遥拿着一盒牛奶饼干过来的时候,人都走光了,猫也不见了。她在四周看了看,很疑惑,试探道:“喵喵?”

她把饼干放在地上,正要离开时听到一声猫叫。她闻声看去,猫从草丛里出来,她笑着说:“原来躲在那里啊,你是在等我吗?”

小猫试探的蹭过去,罗倦遥轻轻摸着它把饼干放到它面前,说:“饿不饿?”

小猫大大的眼睛,不断泛着光,罗倦遥心猛地一软,说:“哎哟,谁欺负你了?怎么还流泪呢…不哭好不好?没事了啊。”

小分队原地解散,又是难忘的一天,梁桁笑着说:“功德+1,咱们太牛了。”

萧数说:“报仇了,心事又了一件,开心么?”

萧数问他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开心么?

梁桁说:“自从我来到这里,我每天都特别开心!萧数,我以前都没有朋友的…也不知道朋友之间应该是什么样儿,那些人总骗我坑我,但是现在我有了,真的特别开心!”

他们并肩走在街道上,路灯的暖光打到地面上将他们的身影逐渐拉长,梁桁抬头望天,天上的星星忽闪忽闪的,让他的思绪跟着飘了起来。萧数垂眸看着他们被拉长的影子,周遭安静的很,除了蝉鸣与风声,就是他们频率一致的脚步声。

萧数一步步走着,这个感觉特别舒服,心轻飘飘的,他看到他们的影子逐渐靠近,梁桁搭上他的肩膀,轻快的声音在他耳边:

“萧数,能遇到你,我更开心。”

“第一次有人可以理解我,就…挺懂我的,让我觉得我以前遇到的那些人真都有病!真值,我这一趟没白来。”

萧数停下,看着他说:“梁桁,遇到你,我也很开心。”

这是他第一次用不是那么冷淡的声音叫他的名字,梁桁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能被喊的那么好听,凉凉的很舒服自然中透着小温柔。

等拐进巷子里,那点轻快被愕然顶替。

灯光映在墙面,配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八个红字,残酷又无情。

梁桁拉住萧数说:“咱们走的时候还没有吧?”

萧数点头,说:“正常,这家住的是老人,他们儿子借了高利贷,还不上跑了,丢下老人和妻小,所以那些债主追这儿来了。”

梁桁蹙眉道:“人渣!”

萧数把梁桁送回家,自己也回家睡了。

许是这些天都挺充实的,每每都是沾床就睡。之后的三四天他们都在帮邱迟鹊和罗屿琛收拾东西,罗倦遥的新专辑和那首歌也完美收工。简单平淡的日子就是很普通的在过,一有时间闲下来他才会想关于自己的事儿,他在想要不要跟他妈打个电话?

就当他在平淡闲逸的日子里犯着小纠结的时候,极为炸裂的场面再次刷新他的认知,他第一次亲眼看见□□,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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