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一起出门玩时,他总奴役我当人形移动摄像机。
他既嫌弃我的技术糟糕又固执地让我为他拍艺术照。
不仅如此,在十个指头数不过来的情况下,他曾n多次的眼尾上挑,右脚踩在Razor滑板上,紧接着嘴角一拉:“大姐,你腿脚能不能利索点?”
我只比他大一个月不到。
我特想糊他一脸。
我在忍耐他跋扈的矫情病的同时,腿脚酸痛又气喘吁吁。
他好像只想找一个供他娱乐的跑腿伙计。
我看不到他对我的深意。蛋挞和我曾深度解读他:“这是变相对你的爱。”
“我不喜欢变态的折磨。”我实诚的回复她:“而且他对谢茵遥的态度像其他男朋友对女朋友的正常态度。”
“所以对你是不能再真的深爱呀。”
“说不定也是。”我一边拨弄耳钉一边漫不经心回道:我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症。
太多穷苦姑娘心房里都羡慕着Cinderella。
我曾经也差点真正成为她。
蜜蜂蜜和我讲道:“我之前有一个华为男友,但是是个土鳖。”
“要不是仗他工资高,和他谈个屁。”
“听过一句话没,宁当富贵人家的情人,也不想做穷|逼土鳖人的爱妻。这二十五年来已经吃够苦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二|奶,做|鸭,小|四早已浮于时代表层。
以前似是毒瘤,为人所不齿。纵然暗地里藏有污秽,也绝对不会公开给自己贴二奶的标签,也绝不会无畏无耻地给自己树立丑陋的形象。
我在接受传统仁义道德的书本洗礼时,皮肉买卖的现实风气却声势猛烈的袭击扫荡而来。
求真守礼的底线早已被一次又一次的践踏蹂躏过。在某一个时刻点,在普通底层人的观念里哪怕是黑的脏的世人形象只要过得好就足够了,这其中无论付出怎样代价都要说服自己不在意。
什么是真,什么是善,什么美。
我深陷理论与现实的冲刷中。
“你不知道那个呆头鹅有多搞笑,自从被公司裁掉,还想扒着我不放,说什么爱我呀。”
“老娘这辈子听爱这个词就要笑掉大牙。”
我不经侧目看向她。
“这是个阶级词好吗!这种傻子想个毛!”
她慵懒坐在软皮沙发上,不顾开放透明的窗户,身上只有稀薄的轻纱刺绣胸罩和内裤,她恣意双腿交叉,两手拖举自己摇晃的胸,它们很快聚拢一起,圆润又有弹力。
它的魅力是男人可以为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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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站于我面前的她,漂染的发有几撮亲吻在她皎洁的锁骨上。
蜂蜜是甜的,蜜蜂的针是毒的。
“你要不要也去注册一个。说不定也能钓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