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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八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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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盈娘的身份羽阳也查清楚了,是青楼女子,四哥为她赎了身带回府上做了丫鬟。

至于盈娘的身份,羽阳往深处查去,这一查,就发现了她还有一个妹妹,是宋府宋员外的小妾惠娘。

两姐妹父母早亡,是被祖母带大的,一家三口以刺绣为生,五年前,祖母生病急需医药费,姐姐便经人介绍入了青楼。

而一年后,妹妹被宋员外看上,就入了宋府做他的第五房妾室。

胖爷一行人也查到了此处,彼时乐呵呵的掐着手指头,想到那二百两银子心底就畅快,“沈仵作,那妹妹惠娘之所以成为小妾,是被逼迫的,起初她是不愿意的,但是为了祖母和姐姐不得已而为之。”

那宋员外看上了惠娘,谁料她不愿意,但碍着祖母那时病种,姐姐盈娘在青楼之中惹到了人欠了一大笔债务。

不得已,惠娘才同意做宋员外的妾室,而条件便是替她摆平姐姐的事情,同时给银子治疗祖母的病情。

惠娘早知晓会有这一天,下毒时就向死而生,“海捕快,我认罪,不必审问了,他当初害死我祖母,故意让人去给我姐姐下局,为的就是把我抢了去做他的妾室,他就该料到的,是他自寻死路。”

“你是如何下毒的?”

“那日午膳过后,他要回房睡觉,途经后院路上他遇见了我,他喜欢亲吻我脖颈,我就在脖颈上涂抹了砒霜。”惠娘想起那宋员外胃里就泛恶心,眼底闪过深深的厌恶。

这案子不难,但却令人唏嘘,太多身不由己的女子无奈屈从于命运,不甘折磨让她们以死报复。

但明药堂的案件却没那么简单了,周知棠将那些从明药堂买到的药材拿给徐念深,“徐大人,明药堂查得如何了,这些都是之前从明药堂买的中药材,宫中太医看过了,都有问题。”

徐念深按揉太阳穴,让人紧跟着那和明药堂掌柜传消息的人,一路追踪下去,就跟到了云州,今早上才得到了消息,“这些药确实都是云州生产的,云州大量开采矿石,自然环境都被污染了,从而影响了药材,为了不让百姓的药材心血被废,他们就联手在京城开了一个明药堂,为的是不浪费这药材,还能让百姓赚钱,谁料反害了京城的百姓,吃出了慢性疾病。”

“那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周知棠见徐念深愁成了憔悴的摸样,深谙这人背景不简单。

徐念深手摸着下巴,抬眼对上周知棠,“云州是陈王管辖的地方,这明药堂背地里是工部尚书王大人做主的,王大人的女儿是陈王妃。”

“皇子?”周知棠扶着桌子缓缓落座在椅子上,陈王是皇上的第三个儿子,因为天生左脚跛,因而不得官家喜爱,许早就给他封了地,即云州。

“那这件事还能不能往下查了?”周知棠担忧,涉及皇家,稍有不慎便是引火烧身。

“放心吧,这件事我让兰梅知晓了,她必定会告知给梁大人和慧妃娘娘,梁大人如今拥护靖王自然是会出手,如此一来于我们而言是一箭双雕。”徐念深就这事也和周凌川商量过了,既能让慧妃娘娘和她的母家受损,又能让这件案件得到解决。

两人做好了万全准备。

——

饥饿从肚子响起,直传大脑,饥饿叨扰叫嚣,她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眼前忽而出现的不是虚幻,而是烙饼,真真实实的烙饼。

毛荷叶一把夺过,大口大口啃食。

画面一转,毛荷叶抬眼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看不清面容,只记得他上扬的唇角以及那温柔的声音,“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不怕遇见坏人。”

“逃婚,我不想嫁给那个人,大家都说他很花心。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但我知道我不能回家,我好像没有家了。”

“天地之大,何愁没有你容身之处!这土地是属于每一个活在世上的人,若是迷茫了,那就往前走,一直往前走,前方亦是路。”

毛荷叶听着他的声音,愣愣的望着他,那平静温和,却带来一股内心的震耳欲聋。

是啊,天地之大,何愁没有我毛荷叶的容身之处!

睁开眼睛,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她起身下床,自从看到了那副画像,这个梦已经做了好几次了。

咬着馒头,毛荷叶神色恍惚,久久不能回神,脑海挥之不去的那些话,如今听来,倒是熟悉得很。

“荷叶,近些日子我去了客栈听评书,认识了好些人,若是谢公子不行,我们就另寻他人。”毛父喝了一口粥水,见女儿的年纪不小了,替她发愁得很。

“二哥还没有着落,你多操心二哥便是。”毛荷叶冷声回。

毛父看着一旁翘着兰花指,小口小口吮吸粥水的毛贵,嫌弃得五官紧皱在了一块,哎呦一声不忍直视。

毛贵却是喜出望外,“小妹,你和谢公子真的不可能了,意思是我有机会了。”

毛荷叶还未说话,门外敲锣打鼓,紧着门被敲响。

门开,却见一座上好的紫檀木制成的花轿停在门外,轿帘绣着凤凰嬉戏的图案,轿身雕刻着精美繁杂的花纹,风吹过,那轿顶悬挂着的流苏和铃铛相撞,清脆悦耳声袭来。

身后毛父和毛母以及毛杏叶跟过来,看到的是富丽堂皇,光彩夺目,奢华典雅。

毛荷叶没抬手去掀帘子,风呼啸吹过,吹起了帘子,花轿内那个梦中的戴着面具的男子映在眼底。

这一刻,没有因为心中之人被别人故意装扮的恼羞成怒,而是明确,笃定。

那个一直想见的人,此刻就出现在了眼前。

那个戴着面具,给自己指引了一条道路的男子,在漫着迷雾的清晨,出现在了眼前。

“那幅画像是你故意让我看到的?谢渊!”

男子唇角上扬,一身红色的新郎官服,“天下之大,何愁没有我谢渊的容身之处。”

毛贵倒吸一口气,在身后捂着手帕又哭又笑,哭的是谢公子终究是不属于自己,笑的是谢公子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做的事情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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