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煦!朱宜苏!”旧党首领站在船头,声音被海风撕碎,“南洋诸国已结盟,大盛水师插翅难飞!”
朱宜苏望着对方身后突然出现的南洋舰队,忽然举起双璜玉佩,玉佩与“玄甲号”的桅杆顶端共鸣,竟在雾中映出先太子妃舰队的虚影。李惟煦同时挥剑,绣春刀光与虚影中的海鸥旗交相辉映,形成海天一体的幻象。
“先太子妃的舰队在此!”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南洋船员们纷纷跪倒。朱宜苏趁机展开先太子妃的航海日志残页:“三佛齐曾受先朝恩典,如今竟助纣为虐?”
舰队顿时大乱。李惟煦的袖箭精准射落旧党首领手中的密信,信上“瓜分南海”的字样让南洋诸国使者脸色煞白。朱宜苏趁机下令招降,声音混着潮水:“凡弃械者,既往不咎!”
深夜的星槎台,朱宜苏望着舆图上的马六甲航线,忽然发现南洋舰队的布阵与二十年前萧氏私兵如出一辙。李惟煦的指尖覆上他的手背,血契共鸣中传来沉稳的心跳:“宜苏,旧党到死都在模仿过去,却不知海权的关键在于人心。”
“因为他们不懂,”朱宜苏转头望向他,“真正的固疆之道,不是靠兵器威慑,而是让万国心服口服。”他忽然轻笑,指向舆图上的“煦苏港”,“明日起,开放泉州港为万国商埠,免十年商税。”
李惟煦望着他眼中的锐意,忽然轻笑,将“海疆总督”印玺放在他掌心:“宜苏,无论何时,你我都是海天之间的双璧——凝肃朝局,固疆安民。”
潮水漫过三佛齐的礁石,新任使者望着京城方向的旌旗,忽然发现腰间的海鸥纹符节与朱宜苏的双璜玉佩产生了微妙共振。他没注意到,这种共振正是玄甲卫用来识别友邦的暗记——二十年前的权谋手段,如今已成了睦邻安邦的纽带。
乾清宫的烛火下,朱宜苏与李惟煦并肩而坐,案头摆着南洋诸国的降书与火器图纸。朱宜苏望着对方鬓角的白发,忽然取出金疮药替他涂抹腕间的旧伤:“王叔,等南洋商约签订,我们该去百慕大祭拜先帝后了。”
李惟煦望着窗外渐白的天色,忽然轻笑,将绣春刀鞘与双璜玉佩并置:“宜苏,海天辽阔,而你我相守之处,便是大盛永不倾颓的疆界。”
潮水漫过百慕大的归墟岛,神秘人望着手中的“南洋同盟”密约残片,残片上的狼头纹被双璜玉佩的光芒灼成灰烬。